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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小夕盯着林知夏，一字一句的问：“你和沈越川的恋情，到底是真还是假？”
沈越川看了一下时间，目光变得像缠绕了千丝万缕般纠结，一副不愿意接电话的样子。
沈越川下意识的想否认，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萧芸芸打断：“不是吃醋了，你刚才为什么生气？”
她知道，那种机会也许永远不会有。
“芸芸，你明天把钱还回来，还来得及。”林知夏看起来比萧芸芸还要着急，“梁医生和徐医生都很看重你，医院会视情况减轻对你的惩罚的。”
解释为口误什么的，沈越川肯定不相信。
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沈越川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结婚后，洛小夕过得比以前更加恣意潇洒，苏亦承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她用这种要哭的声音讲话了。
桌子和桌面上的茶具摆件一起摔到地上，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。
“不可能。”萧芸芸慌忙说，“六点多的时候，我明明在医院门口看见你了，我还……”
这种巧合，沈越川很喜欢。
他早就跟沈越川透露过，萧芸芸喜欢他，沈越川也恰好喜欢着萧芸芸。
“许佑宁出过车祸？”出于职业习惯，宋季青关切的问道，“严不严重？已经完全恢复了吗？”
萧芸芸接过那张小小的卡片：“你确定我可以不用开飞行模式？”